电影德国玖零

德国玖零

Germany Year 90 Nine Zero

影片信息

埃迪·康斯坦丁 / 汉斯·齐施勒 / 克劳迪亚·米歇尔森 / Nathalie Kadem / 安德烈·S·拉巴尔特 / Robert Wittmers / Kim Kashkashian / Anton Mossine / Heinz Przbylski / Kerstin Boos / H.J. Jurgen / Uwe Grzechowski / Jochen Gliscinsky / Iva Svarcová / Elfi Gäb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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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三少爷耍飞刀
    三少爷耍飞刀发表于 2023-12-01 17:24:07
    原文地址:http://www.qh505.com/blog/post/7115.html
    《德国玖零》,一部1991年上映的电影,它的片名指的是一个“国家”:德国,指的是一个时间:1990年,但在《Allemagne 90 neuf zéro》的法语中,戈达尔似乎在玩一个文字游戏:表面上看,“德国九零”指的是柏林墙倒塌后的德国。它在“九零”的时间定义中成为历史的象征;而90与“新”同源。德国九零零意味着新的德国。无论是表面上对时间节点的关注,还是对“新德国”的底层解读,都是在审视德国的存在,“哦,德国,我的德国!”
    德国九零的时间性一定是历史的具体书写吗?历史是否指向时间的本质?这个问题成为戈达尔在六个“变奏”展开前提取的母题:“我们能否讲述时间的故事?从时间的本质出发?”答案是否定的:“不,我们不能,那就像拿着一个音符或一个和弦一个小时并试图让它成为音乐一样徒劳。”雾蒙蒙的场景中,一问一答的方式否定了仅仅讲述时间故事的想法,影片时长62分钟。让一部 62 分钟的电影讲述时间的本质,就像音符或和弦到达音乐本身一样,是徒劳的。既然是徒劳的叙述,那么德国九零是否会偏离时间的叙述,让历史成为一部孤立的历史?
    这就引出了戈达尔的历史观,“一段孤立的历史,但它必须存在,无论存在与否”。历史是一部孤立的历史,一部无法说出时间本质的历史,甚至是一部缺席的历史,但历史也是在场的,甚至超越善恶。没有幸福的历史总是为现实服务的。因此,戈达尔想要走进历史,让历史呈现。他希望历史能够走向九零的现实和九零之后的未来。在历史、现实和未来的联系中,历史不再孤立存在,历史可以回归到关于时间本质的问题,或者说历史是一种在场。从孤立的缺席状态到超越在场时间的存在,戈达尔让历史说话,而要让历史说话,就必须进入历史,甚至闯入历史。
    德国九零的到来必定是对过去的某种告别。格拉夫在电话中说:“冷战已经结束,成为美国人没有任何意义。”他扔掉了手里的字,车子就碾过“卡尔·马克思街”的路牌;在很多关于德国历史的书中,女人先说“我是多尔”,但转过身来却说我不是再多尔,我是洛托·凯斯特纳,美国音乐天才,那个问“我的人生充满不幸,那些年都去哪儿了?”的多尔消失了;当然,最重要的消失是维特夫斯基的身份,“ 《变奏一号》遗嘱是“最后的间谍”,他曾经是一名间谍,隐姓埋名三十年,一直跟在莱布尼茨身边,但现在柏林墙已经到来,冷战结束了,他也成为了“最后的间谍”,格拉夫从30年前的档案中找到了自己的地址,并给了他最后的信息。这个信息并不是要求他执行新的任务,而是:“回到你的西部去。”
    他成了最后的间谍,重返西方成了使命,谨慎成了维特夫斯基,这就是变化,变化后的缺席,还有卡尔·马克思街的路牌,还有那句“我有很多不幸”的多尔,就像间谍的身份一样,甚至像柏林墙一样,它们都属于过去,属于历史,而且是孤立的历史。历史已经改变,德国的九零即将到来。作为最后的间谍,维特夫斯基仍然以冷战心态看待这一切。 “这是马克思主义的胜利。当一种思想从群众中产生时,它就会转化为物质力量。”他将其视为哲学的力量,“可以调解思想的腐败”。但当格拉夫要求他返回西方时,《最后的间谍》的变体已经成为现代的奥德赛。 : 怎么回家?家在哪里?
    《魏玛的夏洛特》是他《返乡变奏曲》的第一步,魏玛是席勒创作《强盗》的地方,也是李斯特试图教劳拉·蒙特斯演奏的地方,1552-1553 克拉纳赫在 20 世纪 80 年代住在这里,并被红军接管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走进魏玛就是走进德国的历史,但这段历史并不是孤立的。 《我是浮士德》的命名是对德国精神的探索,是历史存在的证明。 “你对德国有什么看法?”这是一个关于德国精神的问题。这位名叫“德尔菲娜”的女士回答道:“我责怪东方的领导人,他们在集中营里度过了一生;我责怪西方的领导人,谈论人民就像谈论商品一样;我也责怪德国,因为它指责所有失败者。”那人的回答是:“我们很难责怪一个民族,因为他们偏离了上帝为他们铺就的道路。”德尔·菲娜和那人的谈话是关于德国和德意志民族的,但显然是批评,而且明显与冷战有关。这也意味着历史不是孤立的历史,德国也不是孤立的德国。
    冷战结束了,只是时间上的结束,但冷战思维依然存在,造成的是孤立。东方和西方、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美国和苏联,这就是对立的存在。柏林墙的存在就是这种对立的产物。在冷战的世界里,德国是否也是矛盾的结合体? “美国人扼杀了音乐。他们的战争不是国家的战争。他们总是被敌人想象为参与战争……”“美国”是一个象征,是德国的想象。 1917年,一位名叫迈耶的美国人成为第一个俘虏战俘的人,事实上战俘的名字也叫迈耶。想象一下敌人和我们同名;那么苏联呢?变奏四是“俄罗斯的微笑”,它的关键词是共产国际,但实际上是秘密警察和虚假情报。 “他们把无聊和腐烂混为一谈……”美国的想象,苏联的微笑,一边创造出一个不一样的德国。一堵墙矗立在那里。两边的世界都是幻象和疏离。那么真正的德国在哪里呢?
    冷战结束,柏林墙倒塌,东西方不再对立。那么德国应该走向何方呢?格拉夫要求维特夫斯基回到他的西方,但西方在哪里?维特夫斯基背着手提箱,经过教堂,在冰上行走,经过倒塌的罗马柱,乘坐卡车。他总是问一个问题:“哪条路通向西方?”马背上的骑士说道:“方向大家自己找。”拿着长矛的骑士要去杀死龙。 “也许我们生命中所有的龙都只是等待我们变得英俊勇敢的公主;也许所有让我们害怕的龙的东西都只是我们无法改变却等待着改变的东西。”卡车司机说:“我也不知道,大概就是那个方向。”但维特夫斯基却走向了相反的方向。从历史到现实,从自我寻找到逆向寻找,西方在哪里的问题或许就是对“西方在这里”的回答。但这里的西方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西方呢?这或许就是从德国精神出发的最终意义。
    “战争没有改变我们的灵魂,也没有改变我们的习惯。从1914年到1918年,从1939年到1945年,即使​​是德国女人也没有不忠……”同样的德国灵魂,同样的德国习惯,同样的德国激情和德国理性,还有蒂尔加滕大桥、马丁路德街、隔离膜施豪森探险公园,当然还有黑格尔、歌德、德国穆瑙结束了,但德国精神并没有终止,这是历史没有终结的象征隔离时间更长。只有失去自我,你才能孤立存在。于是,当维特夫斯基回到家时,他想起莫扎特的生日,他在废墟中看到合唱团唱着布莱希特的戏剧,或者他看到《漫长的告别》中的爱情场景:不断敲着玻璃的男人终于等到了爱人打开了门。窗外,“我的天使,明天就会在那里,在地平线之外,在橘子丰收的树下,我们的嘴唇相遇。”爱在漫长的告别中超越国界,走向另一种爱的开始,这就是改变的希望。
    经过魏玛到达柏林后,维特夫斯基真的找到了回到西方的路吗?还是德国九零真的展现了新德国对未来的态度? “当我越过边境时,我遇到了一个鬼魂。”当维特夫斯基登上船时,《奥德赛》的问题才真正浮现出来:“我的祖国,是真实的吗?”他回到了西方,回到了德国,完成了德国九零的回归,但在夜晚的街上,他看到了各种各样的产品,他看到了橱窗里的模特,看到了“试探西方”的香烟广告。这是什么东西? “我的意志”?我记忆中 1943 年的那个女孩已经找不到了。穆尔瑙《最卑贱的人》的故事正在展开,而苏菲·绍尔的历史还没有结束——这个关于逮捕、审判和处决的故事象征着“希望与抵抗”。西方的德国,谁还在被捕?谁想反抗?
    “我的祖国,这是真的吗?”维特夫斯基的问题也可能是戈达尔的问题。也许他在德国根本就没有家。在酒店里,他让服务员用一本书来缓冲不平坦的地板。床底下,他拿起床头柜上的一本书,立马扔掉。服务员走过来对他说:“这是圣经,每个房间都有。”服务员离开后,维特夫斯基说:“这是垃圾。”《圣经》是每个房间的摆设,《圣经》就是垃圾。戈达尔以维特夫斯基回不去的眼睛,看到了另一个德国,另一个西方,在《德国九零》中打开了新历史的形象,在《德国的终结》中,戈达尔说,“这是一场殊死的斗争” :金钱与资本;最后的斗争开始:金钱与鲜血……”而这一切,在浮士德德国、法西斯德国、柏林墙倒塌后统一的德国,不再是一段孤立的历史,不再是一段历史。冷战对抗不过是另一种变异,它的名字就是:西方的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