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们来看看本次事件中的主角兴业银行和“流氓”交易员杰洛米科维尔（杰罗姆·科维尔饰）。法国兴业银行（以下简称“协会”）成立于1864年5月，原名“法国促进工商业发展总公司”。那是一家私人银行。 1946年被国有化。1979年，国家控制了银行的资本。 93.5%后转为全面控股，并于1983年改为现名。总部位于法国巴黎，不仅是法国金融业的支柱，也是全球最大的银行集团之一。以丑闻披露前1月23日的股价计算，法国兴业银行市值为369亿欧元，在法国排名第二，在欧洲排名第13。不过，法国兴业银行最受业界推崇的还是其金融投资业务，盈利能力在同行业中名列佼佼者之列。尤其是在高风险的金融衍生品市场，兴业银行凭借严格的风险控制和管理能力，长期占据行业头把交椅。 2000年12月的长期债务评级为“Aa3”（穆迪）和“AA-”（标准普尔）。法国兴业银行在衍生品创新方面一直走在世界前列，其风控体系当然也比较发达。但在严格的风险监控体系下，舞弊案件依然时有发生，迫使我们重新审视现有的金融风险管理。系统。次贷危机期间风险评估体系的全面失败，进一步说明了现有体系的缺陷。兴业集团组织架构如图8-2所示，兴业银行风险管理部（RISQ）组织架构如图8-3所示。风险管理部 (RISQ) 通过实施有效的风险管理流程来提升整个集团的绩效。业务发展和回报。为了履行其职责，风险管理部门与业务部门密切合作，提供独立的视角。业务部门对其发起的交易负有主要责任。具体来说： 完整记录法国兴业银行集团承担的所有风险；当风险因素重大时，协作制定业务战略；制定或批准与风险分析、衡量、批准和监控相关的政策；确保风险信息系统的充分性和有效性；用自己的观点协助业务经理提出的交易进行风险评估；控制兴业资产组合风险，监控横截面风险，确保集团风险成本预警管理；确保集团风险线（Risklines）服从于从属或职责的管理。从图8-3可以看出，RISQ包括：专门管理业务部门所承担风险的六个部门——RISQ/GEM、RISQ/CIB、RISQ/DET、RISQ/CMC、RISQ/RDM，图8-2兴业集团组织架构 图8-3 兴业银行风险管理部（RISQ）组织架构 RISQ/EMG；五个职能部门RISQ/COR、RISQ/ETU、RISQ/RCE、RISQOMP、RISQ/GES； Komercnibanka 的风险线——RISO/KBA。此外，以下部门应在职责上向 RIsQ 汇报： 法国兴业银行 sGAM/RI 由 RIsQ/DR 管理， PAEN 中的风险线由 RISQ/DET 管理，直接向 PAEN 报告由 RISQ/GEM 管理 CDN 中的风险线。在此职责范围内，RISQ 参与这些风险经理的任命评估和薪酬决策。在兴业银行欺诈案中，风险管理问题主要出现在RISQ/CMC和OPER/GED（投资银行部参与全球衍生证券交易的中后台运营部门）。 RISQ/CMC的主要职责是统一兴业集团所有资本市场交易对手（银行和非银行金融机构）的信贷决策和风险监控流程。这种统一管理是通过一个全球团队来实现的，该团队履行以下职能：记录资本市场风险操作、高质量的定性分析、准确的定量计量、评估交易和交易对手以及持续报告风险，同时与法国兴业银行的准则保持一致商业目标。对于银行交易对手方，RISQ/CMC的职责包括：信贷需求文件的利用分析和准备、交易评估和批准、使用银行分析工具对债务人进行评级组合分析、以及资本市场信贷政策和程序的定义和实施。对于非银行金融机构交易对手，RISQ/CMO负责对主客户责任中心提交的限额要求进行信用评估。此外，流氓交易员杰洛米科维尔还欺骗了兴业银行投资银行部的所有风险预警系统。他的操作方法很简单：下单后，用虚构的卖单平仓，让监控部门认为总经理的仓位为零。交易员、杰洛米、科维尔都是法国人，出生于1977年11月，1999年获得法国南特大学金融学士学位。1999年，科维尔进入里昂大学马尔凯运营与管理学院2 2000年毕业于法国，获得金融市场运营管理硕士学位。马奇是一所商学院。每年有近600人申请这所商学院的金融专业，最终只有25人左右被录取。筛选极其严格。学校与法国几大银行签署协议，让学生边学习边赚钱。还有海外实习机会。很受欢迎，就业率100%。据科维尔的一位老师介绍，科维尔是一名极其优秀的学生。表现得很冷静的学生。 2000年8月，科维尔加盟法国兴业银行。两年后，他被调到后台部门从事证券投资和Deltaone产品（1）投资（职位是交易员的助理）。 2004年3月，科维尔开始独立负责处理欧洲股指。期货交易包括程序化交易、ETF2、掉期交易、指数交易和量化交易。与巴林银行的利森不同，科维尔只是法国兴业银行一个名不见经传、业绩平平的交易员。 206年，他从“兴业银行”获得的报酬还不到10万欧元。怎样才能输得恰到好处呢？ 2004年，科维尔调任交易员一线职务，开始在市场上进行各种高风险的金融赌博活动。按照规定，他只有进行对冲头寸的权限，但凭借对银行监管体系的深入了解，他利用一系列非法虚假文件和手段，将银行的钱带到了欧洲股市。他的第一次赌博发生在2005年，当时他刚刚晋升到交易员的级别。他押注德国安联保险公司的股票。那一票为他赢得了50万欧元。首战的胜利激起了科维尔更大的野心，他开始频繁伪造、伪造文件。 “这并不难做到，”科维尔被捕后告诉检察官。 2007年11月，当欧洲期货交易所联系兴业银行询问科维尔的交易操作时，科维尔“制作了一份虚假文件”。事件发生后，兴业银行也承认曾不止一次收到欧洲期货交易所的信函询问科维尔，但兴业银行并未进行调查。用法国银行行长克里斯蒂安·诺亚的话说，科维尔可谓“计算机天才”，居然通过了银行的“五道安全检查”，从而获得了巨额资金。科维尔动用了法国兴业银行500亿欧元（约合735亿美元）的资金，其中300亿欧元用于购买欧洲股指期货STOXX，1180亿欧元用于购买德国DAX指数2期期货，另外2十亿欧元投资于伦敦《金融时报》指数期货。这笔巨款超过了法国兴业银行359亿欧元的市值，并且接近斯洛伐克整个国家的年GDP。事实上，欺诈交易并不能为科维尔赚钱。科维尔在审讯中承认，他不想从交易中谋取不正当利益。他只希望通过自己的表现获得30万欧元的年终奖金。科维尔在兴业银行主要从事“涡轮权证”交易。科维尔帮助法国兴业银行向客户出售类似“淘汰期权”3的认股权证（原则上类似于看涨期权，即向客户出售看涨期权），并通过买入来对冲卖出期权的风险标的资产。主要产品包括：“多头漩涡”（即“下跌看涨期权”，即标的资产价格跌至一定水平则期权无效的看涨期权）、“空头漩涡”（即“下跌看涨期权”）、“空头漩涡”（即“下跌看涨期权”）。 ，“上涨看跌期权”，即如果标的资产价格上涨到一定水平则无效的看跌期权）。标的资产（如股票和其他原生证券）由法国兴业银行购买，让客户可以从杠杆效应中获利（因为客户不需要购买标的资产）。实际上，客户只需支付股票价格与执行价格之间的差额，而法国兴业银行则支付剩余部分。基础资产包括：股票投资组合、ETF、指数、德国政府债券和货币。 “Turbo 权证”的行权期限分为三种情况：（1）没有固定的行权期限（OpenEndTurbo）]； （2）行权期限以认股权证发行日（CloseendTurbo）为准。 ; （3）一天后行权（Clickoption交易平台提供的“Day Swirl”）。兴业银行通过出售惠而浦认股权证可以获得的利润包括： （1）融资利润（通过高于融资成本的报价）； （2）基于股息的利润（SC仅将持有标的资产股息的10%分配给客户）； （三）因期权触及障碍而导致障碍期权失效而产生的利润，以及报价价差产生的利润。除了出售惠而浦认股权证外，科维尔还通过购买兴业银行竞争对手（其他投行）发行的惠而浦认股权证进行套利活动。例如，当市场波动加剧时，您可以买入未经培训的被低估的竞争对手发行的权证，同时卖出期货合约。但科维尔获得更加独立的交易权限后，在做空期货的同时（即提前建立了权证的多头头寸），并没有按照规定进行套利操作。他希望扩大风险敞口，完全依靠自己对市场的判断。为“法国协会”赚取巨额利润。接下来我们看一下科维尔自2006年以来期货投资头寸的变化：从2006年3月中旬到5月中旬，科维尔一直做空DAX，空头头寸持续减少直至0； ，自 7 月以来一直在 DAX 上做多。在年底的日子里，科维尔在DAX上的累计持仓仍然是空头。从2007年1月1日开始，科维尔在DAX的空头头寸开始增加。 2007年2月14日至2月26日，科维尔做空DAX，其累计空头头寸维持在10,000至15,000个空头仓位。 2月26日，他平仓了于中的空头头寸。 2007年2月27日至3月14日，DAX交易不活跃，累计持仓量在0附近波动。2007年3月15日至7月23日，科维尔开始在DAX上逐步建立大量空头头寸（平均持仓量为0）。每个交易日有 1,700 个空头头寸）。累计空头仓位15万手，合约总价值约300亿。欧元。 2007年7月24日至8月30日，科维尔逐渐平仓至接近零。 2007年8月31日至9月10日，科维尔在德国DAX指数的交易表现平淡。 2007年9月11日至11月6日，科维尔逐渐在DAX上建立空头头寸，直至达到8万手。与此同时，他开始做空STOXX，总共做空35万手。 2007年11月7日至12月31日，他平掉了DAX和STOXX的所有空头头寸。年末，他的总持仓为0。2007年初，次贷危机爆发。科维尔预计市场会暴跌，于是他开始做空欧洲市场的股指期货。然而，市场并没有像科维尔预想的那样。 DAX指数对次贷危机的反应并不迅速。反应，但继续向上。由于条件限制，我们无法提供DAX期货的走势，但我们认为应该与图8-4大致一致。从图8-4可以看出，DAX现货指数在2007年2月之后总体保持上涨趋势，并于2007年7月达到最高点。在此期间，科维尔持有大量空头头寸，直接导致图 8-5 中的损益曲线出现小幅向下凹陷。不过，这部分损失是通过持有STOXX期货空头头寸来弥补的，12月实现了14亿欧元的盈利。但科维尔并没有向上级汇报真实的盈利情况，而只向上级汇报了5500万欧元的盈利（他将为此获得30万欧元的股息）。我们来看看科维尔的总利润情况（图8-6）。图8-4 德国法兰克福DAX指数走势（2007年1月2日～2008年2月1日）  图8-5 道琼斯SXx600指数走势（2007年1月～2008年3月） 图8-6 科维尔累计交易利润损益（2007年1月2日~2008年1月29日）  从图8-6可以看出，通过伪造的套期保值交易，科维尔在法国兴业银行账面上的损益总额维持在接近0的水平。科维尔的伪造盈亏数据如图8-7所示，与真实盈亏进行图形倒转。图8-7 科维尔伪造的累计交易盈亏（2007年1月2日~2008年1月29日）  但历史确实非常棘手。科维尔2008年初的疯狂行为不仅让20万欧元的股息化为泡影，还给法国兴业银行乃至法国金融业蒙上了阴影。为了掩盖上一年因非法越权交易而获得的14亿欧元利润，科维尔不得不采取极端措施——故意造成损失，让损失“恰到好处”，并将利润降低到原来的水平。 5500万欧元。 ……一切并不像想象的那么容易（赔钱很容易，但“适当”赔却不容易）。科维尔显然高估了自己对期货市场的掌控能力。他动用了500亿欧元资金，其中300亿欧元用于购买欧洲股指期货STOXX，180亿欧元用于购买德国DAX指数期货。他希望通过期货指数的损失来冲销实际利润。法国兴业银行的调查报告显示，事发时他在DAX上的多头头寸总计14万手。 2008年1月，受次贷危机影响，欧洲股市大幅下跌。 DAX股市在2008年前18天下跌了600点，股市的跌幅远远超出了科维尔的预期。不仅14亿欧元的利润被全部冲销，还造成了20亿欧元的损失。 2008年1月18日，科维尔的上级收到一家大型银行（调查报告中简称Bankc）发来的电子邮件，称要确认此前预定的一笔交易。但兴业银行此前曾限制与该银行的交易，因此对邮件来源产生怀疑，并展开紧急调查。一天后，科维尔被要求做出解释。与此同时，兴业银行还发现对方银行对这笔所谓的交易一无所知。科维尔最初试图故技重施，但最终承认自己捏造了虚假交易。该银行19日连夜查账，20日震惊发现，这起诈骗案涉案资金总额惊人。事件并没有就此结束。1月21日，星期日，股市重新开市。受美国经济衰退预期影响，全球股市遭遇黑色星期一：欧洲股市方面，伦敦富时100指数收于5578点，跌幅5.5%；欧洲股市方面，伦敦富时100指数收于5578点，跌幅5.5%；法兰克福DAX指数收于6,790点，下跌72%；巴黎CAC40指数收报4,744点，下跌6.8%。亚洲股市方面，东京日经指数收报13325点，下跌3.86%；韩国首尔综合指数收报1,683点，下跌2.95%；香港恒生指数失守24000点，收报23818点，跌5.49%；印度Sensex指数收于17605点，下跌741%。中国上海股市也跌破5000点。兴业银行的损失瞬间扩大到49亿欧元的巨额。 “法国”和整个法国似乎都被科维尔扮演了。现代银行业充斥着交易员雇主亏损的故事。但法国兴业银行的交易员-杰洛米科维尔的例子显然不合时宜。十多年前，尼克·利森 (Nick Leeson) 打倒巴林银行 (Barings) 后，风险管理变得更加严格。因此，各银行安装了先进的黑匣子技术，以防止类似的灾难再次发生。由于科维尔加入兴业后首先在后台管理部门工作，所以对兴业的后台管理非常熟悉，这方便他隐藏自己庞大的职位。尽管如此，业内人士表示，如此巨额的交易竟然被保密了近一年，这还是令人惊讶。前后台人员杰洛米科维尔的简单期货交易员给兴业银行造成了49亿欧元的损失，说明交易员策划的这个骗局有多么精心，欺骗这些复杂的系统是多么容易。表8-1显示了科维尔使用的关于利润的谎言技巧，表8-2显示了科维尔使用的关于固定利润的谎言技巧。表8-1 科维尔隐瞒保证金金额的手法 事件处理 法国央行法国国家银行1月20日获悉法国兴业银行巨额亏损后，立即联系法国证监会（French Securities Regulatory Commission）委员会）。法国证券监管机构（AMF）最高秘书处成立了危机管理委员会，负责制定拯救法国兴业银行的计划。他们暂时不会向市场公布法国兴业银行的巨额亏损，同时开始清算科维尔建立的多头头寸。 1月21日至23日，法国兴业银行共亏损48亿欧元（见表8-3）。 2007年到2008年，兴业银行与次级债相关的损失约为20亿欧元，而科维尔49亿欧元的巨额亏损对于兴业银行来说简直是雪上加霜。两者相加，兴业银行的损失约为20亿欧元。 “损失将高达69亿欧元。这直接导致兴业银行的投行业务多年来首次出现亏损，损失高达2.21亿元。然而，作为零售银行、金融服务、投资管理和服务（含私人银行）三大业务，扣除交易欺诈和损失造成的损失后，分别实现利润20.61亿欧元、6亿欧元和6.52亿欧元。计提次级债拨备后，法国兴业银行 2007 年仍盈利 9.47 亿欧元。 表 8-2 科维尔核销利润、伪造平均利润和平均虚假交易的手法 表 8-3市场交易量中兴业期货头寸的多头卖出和清算数量（2008.1.21~2008.1.23）兴业银行随后审查了科维尔在其办公桌上进行的所有操作，并发现了与欺诈交易相关的任何交易。同时，对所有期货交易清算账户进行检查。法国兴业银行表示，他们将进一步强化公司的风险控制体系，并聘请外部专业人士协助。 1月26日，兴业银行董事会决定实施55亿欧元优先股权认购的资本充实计划，由摩根大通和摩根士丹利全额承销，希望将兴业银行的资本充足率提升至8.0%。 1月29日，法国总理菲永表明政府态度：政府不会允许其他金融机构恶意收购因员工非法操作而遭受巨大损失的兴业银行。 1月30日，兴业银行成立了由独立董事组成的特别委员会，负责处理和协调“舞弊案”相关事宜，并聘请普华永道协助提供审计服务。 2月11日，兴业银行公布增资扩股计划，将通过发行新股及股东优先认购的方式进行。股东股权登记日为2月20日，股权认购期为2月21日至2月29日。股东每持有兴业银行4股股份，可优先认购1股新股。以该计划公布前最后一个交易日（8日）兴业银行股票77.72欧元的收盘价计算，47.5欧元的新股价格折价率接近40%。 3月10日，兴业银行增资扩股计划成功。全部大股东均已认购，认购资金总额超过100亿欧元，是兴业银行募集金额的1.84倍。法国兴业银行的危机已经结束。案例点评 因导致英国巴林银行破产而“出名”的尼克·利森（Nick Leeson）对法国兴业银行的巨额损失做出了回应。他这样评价现代银行业的风险管理控制体系：“银行体系根本没有吸取教训。教训是，现在的体系与1995年巴林银行倒闭时没有什么不同。”不诚实的交易每天都在发生，但银行不愿意曝光，因为这会让客户失去信心。隐藏如此大的交易损失，无论多久，都是令人难以置信的。金融机构的高管应该知道他们眼皮底下正在发生什么。但是，对于熟悉后端计算机系统并据称知道密码的计算机高手来说，合规控制和警惕的管理人员可以提供什么保护呢？这说明银行系统是多么容易遭受灾难性的失败。正如2008年初开始的资产价格波动给兴业银行带来了更多问题一样，其他银行也完全有可能因为判断失误而出现巨额交易损失。在姚接受审讯期间，姚声称，类似的伪造和篡改行为在该银行雇用的其他交易员中很常见。银行实际上对他的行为视而不见。 “只要我们能盈利，能有好的业绩，这些都不算什么，没人会说什么。”科维尔说。这些说法得到了检察机关的证实。 “我确信我的经理只是对此视而不见。”一只眼睛。” “最简单的事实是，2007年我没有休年假，这本身就是一个信号。我的经理不可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科维尔告诉检察官。“这是内部管理工作中最基本的事情。原理：交易员不愿意休年假，是因为他不愿意将手头的工作交给任何人。在美国，银行员工每年必须休一次两周的年假。虽然法国银行也有这样的做法，但并没有强制规定。不难看出，只要人性不变，交易员得利、赔钱、丢饭碗，欺诈风险就永远存在。这种风险通常由计算机软件密码和公诉来承担。以威慑来抑制。在这种情况下，法国兴业银行的交易员和利森一样，从他早期的后台经验中学会了如何隐藏自己的职位，而管理者则忽视了内部控制问题的重要性。